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谍血江南

八十四节

等到他们来到地下室时,毛处长正阴沉着脸站在那里。

成森过去一直是听命于丁处长的,对毛处长不熟悉,但听说过他几乎是一个针插不入,水泼不进的人。其他总部的官员经常会利用各种借口下到,下到下面的各站里去视察的,一边捞些好处,但他却经常拒绝下去进行所谓的视察,一旦他真的下去了,他到哪个站,哪个站一定是出问题了。不仅如此,按照级别他应该有个宽敞明亮的办公室,但他却挤在总部大楼的犄角旮旯里办公,但每天工作的时间却是整个总部最长的,经常是通宵达旦地审批各种文件。一个简朴廉政而又低调的人,自然会得到戴老板的赏识,但却让下面站里的人感到头痛。

现在,成森就感到头痛,因为他知道,就是想送点重礼给他都送不进。

“处座,”成森连忙赶了过去:“卑职不知道您光临江石州,没有及时迎接,实在是罪过。”

“何罪之有呀?我本来就没想见你。”毛处长指着周围铁栏栅里的犯人说:“这些都是些什么人?”

成森悄悄地说:“这些都是**的死硬分子。”

毛处长白了他一眼:“**的死硬分子?你不知道现在已经是过高合作了吗?如果是**,你就应该把他们都放了。”

成森一愣,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。他心里很清楚,释放**政治犯的话,是绝对不会从一个军统高层长官嘴里说出来,毛处长当着这些人面说这话,他有点不知所措,但估计毛处长是在说反话。

汗,黄豆大小的汗,从他的额头渗了出来,但他却不敢去擦拭。

毛处长望了他一眼:“这地下室这么潮湿,你怎么头上还能冒出汗来?擦擦吧,小心中暑。”

成森尴尬地“嘿嘿”干笑了两声,然后赶**出手绢擦了擦额头的汗珠。

毛处长走在前面,成森紧随其后,老三、赵传凯、钟云惠和谢德林前后跟着,叶松和郝定乡走在最后,谁也没注意他们俩已经把装有消声器的手枪拿在手里。

“这个人是谁?”毛处长在第一个铁栏栅前停下,望着里面关着的那个骨瘦如柴脸色灰白的人问道:“都七老八十了也是**,你们是不是一直在滥芋充数呀?”

成森连忙解释道:“处座,他实际的年纪只有五十岁,原来是江石州工委的组织部长,已经关了四年。”

“说了什么?”

“什么都没说,哦,也许是没什么说的,当年,我们把他们工委给一锅端了。”

毛处长什么也没说,走到了第二个铁栏栅前,成森刚要跟过去,只听身后“啪”地一声轻微的声响,原江石州工委组织部长就应声倒下,光荣地牺牲了。

成森他们都吃了一惊,尤其是成森不停地在心里祷告:那无声手枪的枪口千万别对着自己。

“这个老太婆又是谁?”

“是……是他老婆,他们是夫妻,这女的是报务员,今年刚四十。”

毛处长看到她已经被折磨的不**形了,于是继续往前走,身后又传来一声无声枪响。

在第三个铁栏栅前面,没等毛处长开口,成森抢先介绍道:“这个是他们的军事部长,也是锄奸队队长,今年三十四岁,开始受刑后不吃不喝准备绝食,后来又天天要吃要喝。”

毛处长一看,这个三十多岁的人几乎是遍体鳞伤,连脸上都没有一丁点没受伤的地方,于是望了成森一眼:“他是想吃饱了喝足后找你报仇,你看你都把人家折磨成什么样了?”

说着,他走到了下一个铁栏栅前,而身后同样传来一声细微的轻声。

“这是他们工委的宣传部长,是从武汉抓回来的。”

毛处长继续往前走。

“这是云山红军游击大队的副大队长,三年前被我们俘虏的。”

毛处长问道:“上过黄埔吗?”

“没有,是个农民赤卫队队长出身。”

毛处长突然听到下一个铁栏栅里传来女人干呕的声音,于是走了过去:“怎么还有个孕妇?”

“这是七个月前抓获的,当时她和他丈夫一块来的,我们怀疑他丈夫是**派来与江石州工委接头的,在抓捕过程中拘捕被我们击毙,她什么都不知道,估计这个月要临产了。”

毛处长冷哼了一声:“哼,都说你有个外号叫成屠夫,怎么现在变了,是不是还打算找个医生来替她接生呀?”

“哦,不,我……”

就在这时,身后又传来一声枪响,一个怀孕近八个月的无辜女人就这么倒在血泊中。

“后面还有几个?”

“还有四个。”

“都是所谓的**死硬分子,而且都是一语不发?”

“嘿嘿,”成森干笑着连忙点头:“是……的。”

毛处长站在原地没动,只见叶松和郝定乡走了过去,一声不响地把剩下的人都秘密处决了。毛处长面无表情地问道:“这些人既然都没有用了,为什么还留在这里?”

“本来我是想找个机会把他们拉出去集体枪决的,但后来形式变了,这件事就搁下了。”

毛处长阴森森地说道:“记住,你,还有你们,对于**,宁可错杀三千也绝不放走一个是永远不变的真理。”

“是。”

“对了,”毛处长边往外走,边问道:“你不是说他们的工委被一锅端了吗?那他们的工委**呢,被击毙了吗?”

成森心里一沉,但转瞬还是一咬牙,说道:“潜逃了。”

他认准老朱是自己手中唯一的底牌,只要自己掌握了他,那么对于总部来说,自己能够不断挖掘**的情报就是安身立命之本,因此,在任何时候他都不会说出老朱的。

“叫什么名字?”

“没有人知道,当时他们都叫他老朱,可能是个代号吧。”

走出地下室走到院子里来时,毛处长才看了一下钟云惠,然后对成森说:“以后这样不文明的地方,就别让小钟这样的年轻人去了,免得晚上睡觉都做噩梦。”

“是。”

钟云惠对毛处长同样不是很熟,但看他刚才那样对付酷刑之后的**,也就知道他的恶毒较之成森,恐怕是有过之而无不及。现在听他提及自己,又不知道是什么意思,于是默不作声。

“对了,小钟参加的是哪个特训班的?”

钟云惠回答道:“报告处座,我是专业破译密码的,没有参加过特训班。”

“哦,是这样呀,那有机会一定要送你去特训班学习学习。”毛处长恢复了一副和善的面孔,笑着问道:“面对前面的几十万日本鬼子,你怕不怕?”

“不怕!”

毛处长点了点头:“嗯,好样的。日本鬼子算什么,别说他们在对面,就是钻到我们肚子里也用不着怕。倒是对付**可要小心呀,想必在这点上你我可能有着惊人的一致。”

钟云惠不知道他要暗示什么,但又感到他这话似有所指,一时接不上话来。

“你就是赵传凯吧?”

“是的,处座!”

“嗯,日特案子破的不错,不过以后要努力破破土匪的案子。”

“土匪……”赵传凯一愣,转而想到他说的土匪一定是指**:“是,属下明白,一定遵照处座的指示,力争多破匪案。”

毛处长点了点头,然后头也不回地径自走出了大门,成森想挽留却又不敢开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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